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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牛与牵牛花的故事_民间故事金牛与牵牛花完整版简短

来源: 文学必读社 时间:2023-12-23

    在鲶鱼洼(今分水岭水库)西南,老嘉山北有座小山包叫"金牛山"。相传山上有头"金牛"常在春耕、秋种中出现,帮助贫苦人家耕田、耙地。新鲜的是只要是"金牛"耕耙下种的庄稼,无论是旱涝都能歉收。相传中此"金牛"就是五百年前金岭村金家老二,名叫金牛死后变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且容从头说起。    相传金岭村有个富户金老爷,家有良田800亩,大部分是两山涧中的冲田,土地肥沃,基本是属旱涝保收田。这金老爷娶有两房,大房生一子叫金马,二房生一子叫金牛,这大小两个妻子自古很少有相处好的。金家大太太和二奶奶也是水火不相容,三六九小吵,二五八大闹,金老爷每日装聋作哑,不闹的太过从不干涉。这大太太和二奶奶闹的累了,也都会自找台阶休战。滑稽的是金马、金牛哥俩好如一人,对两个妈妈的不和他们也不闻不问,大太太常抱怨金马不帮老娘说话,骂他是茄子树上的紫瓜和他老子一色。这二奶奶也常指责金牛没错种,和他老子一样,都是葫芦头里装菜籽-闷种。你骂你的,我玩我的,小哥俩一块上学堂念书,一块上树上抓鸟,一块翻石头抓蛐蛐。一天放学回家翻过一道山岭,小哥俩远远看见有两个小女孩儿在山涧里逮石蟹,小哥俩开始蹲在涧边看两个小女孩儿不停地翻开水边的石块,石块下藏着石蟹,一会儿抓了十几只。小哥俩看的不过瘾,干脆脱了鞋卷起裤脚,一块帮助两个小女孩儿逮石蟹。玩了一会,小哥俩知道这两个小女孩儿是岭下马庄马能家的,姐姐叫酸枣儿,妹妹叫牵牛花。从那以后,小哥俩一放学就一溜小跑来到山涧和酸枣儿、牵牛花一路逮石蟹,不逮石蟹的时候就抓猫腻。    时间过得缓慢,转眼几年已往了,小哥俩也都十七八岁了,那酸枣也十六了,牵牛花十五。两个山里贫丫头,虽是粗布麻衫,但却缠裹不住青春少女强健的身材。媒婆们鼻子尖嗅出了马庄有两朵鲜艳的野山花,可两个少女早有意中人,非金家小哥俩不嫁。有勤腿的媒婆跑多了知道了小姐妹的心思。媒婆听说俩姐妹心上人是金岭村金老爷的两少爷,怀里像是揣着个蜜罐子,心想这可是笔肥买卖。这哥俩也真是个呆头鹅,一听说家里人要给他们讨妻子,那头摇的像货郎鼓。后听说是马庄的酸枣儿和牵牛花,小哥俩心里乐开了花,大有非此女不娶的劲头。金老爷托人摸了马庄马能的家底,家中的几亩薄田,一年忙下来是有吃没穿,有穿没吃,穷是穷了点,但人却是个忠实人。当年冬金老爷请人择出谷旦,大花轿抬进了酸枣儿,这酸枣儿虽是穷人家闺女(daughter),但人长得漂亮、聪明,过了门锅上锅下,一家人洗洗涮涮全包了下来,老爷、太太十分写意。    转眼间又到了第二年秋天,金老爷又请人择日要将牵牛花再娶过门。可这回马能老俩口子犯了愁,牵牛花再嫁出去,家里就剩下老俩口子了,晚年生活可怎么过呀。闺女看出了爹娘的心思,大胆提出要金牛入赘;否则宁死不嫁。媒婆犯了难,这可怎么和金老爷开口呢?就是金老爷赞成,那二奶奶也不会赞成的呀。媒婆试探着把这事在金岭村几个佃户中说了,佃户中有快嘴的婆子,很快就传到了二奶奶的耳里。这二奶奶像是当头挨了一闷棍,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哭闹着找金老爷。金老爷安慰说:"这不是佃 户们说的吗?人家亲家是否有此意还得证实了再说。"他看二奶奶不哭了,又道了几句:"嗨!人家就么一个闺女了,要再娶过来,那老俩口子怎么过呢?要是牛儿入赘已往那还真是个好法子呢。"二奶奶一听金老爷这么说便又放声大哭起来。    这金牛听说了此事,心里挺乐意。他想入赘已往后干几年,日子会好起来的。他静静托嫂嫂酸枣儿带信给牵牛花,晚饭后到抓石蟹的山涧处相会。他要和牵牛花咬好扣儿。过门一年来,酸枣儿深知金牛是个好小伙,正人正人,幸亏离家不算远,酸枣儿当天找了个借口回娘家去了一趟,把金牛的托付通知了牵牛花,约好晚晚来山涧相会。     心中有事怨日长,那金牛和牵牛花都巴着太阳快点落山。晚饭后金牛和牵牛花辨别静静溜出村庄直奔山涧而来。两人差不多是前脚接后脚而至。找了块平面石头坐下,这一坐就是近一个时辰,除了远近秋虫的叫声就是微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二人都有说不完的话,但谁也不知从何说起。金牛低着头,牵牛花看着天。    "金牛哥,听说你妈不赞成你入赘?"牵牛花憋不住了,首先打破了沉默。    "如果我妈死也不赞成,那你怎么办?"金牛没有直接解答问题,调过来向牵牛花提出问题。    "我不嫁。"牵牛花有点生气,斩钉截铁地嘣出一句。    金牛知道牵牛花的脾气,再僵下去她真的会生气。于是把自己的念头像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全抖了出来。牵牛花听着听着心里乐开了花,一头钻进金牛的怀里,高兴地流了泪。    原来金牛和金马另有嫂嫂酸枣儿对好啦点子,只是要牵牛花做好爹娘工作,让媒婆磨破嘴也要一口咬定不嫁,若金家二少爷不赞成入赘,牵牛花别嫁他人。要金牛装病,变鬼变神非牵牛花不娶。让金家费钱从外面请来驱魔巫师,用金牛、牵牛花两人名字中的巧合,取"牵牛"二字,大做文章。    这日,一家人正在吃饭时,金牛突然之间之间之间仰面倒地,直翻白眼,口吐白沫,一家人吓得半死,金老爷沉着派人去请郎中,二奶奶抱着儿子又按人中,又拍后胸,哭天嚎地,煞是姜惨。金马和酸枣儿心中有数,张皇中忍不住偷暗笑, 佩服小弟装得真像那么回事。郎中请来了一搭脉,脉跳正常,再后舌苔也无异常,翻翻眼皮依然看不出问题,不知什么病,药也无法开,但又不能讲自己看不出是什么病,怕丢面子、倒牌子。于是就胡扯一通说:"金少爷不是病,是有魔在身。"说完背起药箱走了人。郎中这么一扯正中下怀。金马嚷着要给弟弟请驱魔大法师,加上二奶奶一哭二闹,金老爷连连说:"快去请,快去请。"一个时辰不到,金马带着巫师返来了。那巫师设了香台,点了红烛,烧了香,一把桃木剑串上几张纸符口中中"叽哩咕噜"胡哼哼,突然之间之间之间像是被一团饭给噎住似的连打两声"咯喽",把眼瞪得圆圆的问金马:"二少爷是不是有个意中人?"金马吃惊地回答是:"是有一个。""是不是叫牵…"巫师的话还没说完,二奶奶抢着回答道:"叫牵牛花。""这就对了,牵牛花,关头是在这牵字上,你家二少爷叫金牛,关头是在这牛字上,牵牛乃天配一对,因到婚嫁年龄这牛需要被牵,若媒婆到牵牛花家提一次亲,二少爷就着一次魔,如小姐嫁了他人,二少爷的命不得保。"    金老爷、二奶奶一听都叹了气,既是天命任他去吧!这金牛到底依然二奶奶身上掉下来的肉,她不停地在金老爷耳边吹风,若金牛入赘要老爷划过100亩良田。金老爷心中有数地说:"我金家就这么两个儿子,不管是娶依然入赘,生儿育女都是金家儿女,我们在世时划给他100亩田,若我们死后再划300亩,马儿和酸枣儿也都是通情达理的人,日后不会有问题。"    这马能一家听说金家赞成将金牛入赘,还随儿划过100亩良田,甚是感激。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朝夕祸福。一天马能和往常一样挑一担柴去城里卖,刚进城迎面闯过几个人,一冲一撞,马能一打晃前面那捆柴滑扣掉了地,这扁担前面失了重,猛地翻飞过来,不偏不斜打在面前一个阔少爷面上,"哇哇"一阵怪叫,双手捂脸在地上直打滚。跟班们不由辩说将马能捆起来送往衙门。马能知道惹祸了,这被打伤之人正是县太爷的公子,这一扁担不知伤的轻重。    马能被关进大牢。听说那一扁担砸瞎了衙内的一只眼,县太爷要马能赔500两白银。第二天县太爷派衙役快马至马庄通知了马能家人要带500两白银赎人。一时间到哪凑这么多钱?第二天牵牛花扶着母亲和金牛一道前往县衙要问个究竟。来到县衙大堂,县老爷说马能打瞎了人家一只眼,理应赔白银500两;否则要判罪处死。这牵牛花提出一要看是否有人被打瞎一只眼,二要见一眼父亲(father)问明是怎么回事。后堂的衙内沉不住气了,一听说有人不相信他被打瞎了眼,气势汹汹闯入大堂。瞪圆了那剩下的一只好眼,刚要发火,只眼看见堂下的牵牛花,一张圆圆的脸像秋天的山里红,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宛如彷佛夜空中的月亮,那布衫裹出了少女青春鲜艳的曲线。不知是一只眼聚光,依然平时没注意山里的姑娘,此时衙内闭不上那剩下的一只眼,嘴角直流口水。师爷一旁看出了门道,在衙同,人耳边低语了几句,衙内收回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     县太爷让衙役扣下牵牛花,叫牵牛花的母亲和金牛速回到预备500两赎人,期限为三天。马母和金牛往家赶,一路泪如泉涌。金牛一边安慰马母,一边心里盘算着要把父亲预备划给他的100亩良田卖了,凑钱救出牵牛花和她的父亲。金牛回到家里把念头通知父母、哥嫂,全家人都赞成金牛的做法。二奶奶也含着泪从箱底取出40两白银,这可是她藏了多年的私房钱。    第二天金牛开始张罗变卖土地,一早就出门跑遍了周边所有村庄。可谁也不愿买。后听说是县衙派人通知了各家,不论贵贱一律不准买金家的土地。一连两日金牛愁眉苦脸,不知如何是好。金老爷拿出所有银两也只凑了300多两。眼看三天期限已到,金牛带着不足400两白银于第三天下午赶到县衙交了款,下余白银金牛再三跪求宽限几日。这县官老爷收下300多两白银说:"这是给衙内看眼睛的,下余100多两可再宽限三日。"说着又干咳了几声说:"牵牛花怕你拿不出500两白银,昨天晚上跳井自杀了。"    金牛一听这话,犹如五雷轰顶,当即昏倒在县衙大堂。    不知什么时候,金牛醒过来。他躺在一架驴车上,身边躺着牵牛花。赶车老差人见金牛醒了过来,停住了车,找一树桩坐了下来,按了一锅烟"叭哒,叭哒"吸了几口说:"小伙子这姑娘是被小衙内逼婚,跳入井里自杀的,是个好姑娘。"金牛没有了眼泪,眼光也开始发呆,抱着牵牛花傻傻地看着。    金家把牵牛花按金家媳妇的身份礼葬在他俩常约会的山坡上。金牛终日趴在牵牛花的坟上,谁也拉不走。一日突然之间之间之间乌云翻滚,狂风大作,倾盆大雨从天而降,不一会雨水动流,而且越来越大。第二天早晨人们来到山坡,再都没有见到金牛的人和牵牛花的坟,在埋坟的地方却长满了粉白色的牵牛花。    一日有人远远看到一条金光闪闪的金牛拉着金光闪闪的金犁在马能的田里耕地,没人扶犁。看的人十分惊奇,三步并着两步跑已往,可到了跟前,却什么都没有,但那翻耕过的田确实是才耕过的。新闻传开了,每日都有许多人守在峰顶、田头要看金牛拉金犁。有一日又有人看到过,但到了跟前又什么都没有了。之先人们纷纷相传,说那拉金犁的金牛就是金老爷的二儿子金牛,那满山粉白色的牵牛花就是马能的二闺女牵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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