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云心
还是那一片土地,乡音未改,而我却已两鬓斑白。
————题记
当秋风又吹黄了原野,当月亮的眸子圆了又缺,当梦中花翅膀的红蜻蜓又飞向天际,我的脚步才又迈过四十年前的那条河。
近乡情更怯啊,近乡,情更怯!当看到“毛都站镇欢迎您”的路牌在眼前渐渐清晰的时候,我却觉得恍若隔世,山还是那座山,水还是那道水,可是很初的人却已杳无踪迹,只留下一地感叹,在九月的风里飘零。
寻找我的老屋,印象里的土墙竹篱已被青砖碧瓦代替,只剩下屋旁的那两株海棠,还在秋风里摇摆。
旧事无迹,只有记忆闪烁着儿时的童光:妈妈在夜下挑灯纳鞋底的样子,姥爷带着夕阳看护羊群扬鞭的样子,还有大舅,骑在牛背上,慢悠悠的赶着我们,也赶着牛儿一起回家的样子……而迎接我们的总是冬夏无阻的那两棵海棠树,和我们一起长大,一起开花,可是当它开始结果的时候,我们却开始走向远方……
不敢说岁月无情,只是世事变迁,我们都走在奔赴的路上,儿童相见不相识,而我又该去哪里寻找我的少年?渐行渐远的日子里,家书总是无从投递,只能从母亲的电话里,听一听乡音,读一读故土,看看谁家的娃儿又离开了故乡!
小时候,故乡是一艘窄窄的船,摇啊摇的梦境里,是外婆桥,是红帆船。长大后,故乡是一枚弯弯的月亮,圆圆缺缺的怅惘里,是母亲的手,是父亲的肩。
而人过中年,故乡却成了想回又回不去的远方,只能在字里,在行间,用曲曲折折的文字,温暖坎坎坷坷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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